賣妻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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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幸福社區。南方的城市總是多雨的,今夜又下起了雨。今夜的雨在秋風的吹打下顯得更
加冰涼,給人一種徹骨的感覺。A市幸福社區像是被籠上了一層薄紗,蕭瑟秋雨
籠罩的社區比往常更加安靜,多愁善感的人看到此景或許會感到淡淡的哀傷。
杜明家中和往常不太一樣,原本只應有小夫妻二人的小客廳裡卻擠進十數個
手持棍棒和利刃的彪形大漢,領頭的是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他左臉有一道貫穿
全臉的刀疤,右眼似乎也是瞎掉的。
杜明被三五個嘍囉按在沙發上,而李宛若則跪倒在地,似乎是被人推搡著摔
倒的。
「你別動她!有什麼都沖我來!」杜明似乎還沒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但
是他依然用力反抗著那幾個大漢,想要站起來趕到妻子身邊。儘管只有三五步的
距離,他卻無法前進一分一毫。
「我們也是講道理的好吧。」領頭的刀疤男不耐煩地走到杜明身前,甩了甩
手裡的甩棍,對著杜明就是三棍,「老子不想傷人,只要錢,但是你們別逼我
哈。」跪倒在地的李宛若尖叫這撲向丈夫,卻被另外幾個人攔下。「你們這幫混
蛋,不守信用!為什麼要收兩倍的錢?那合同我可是留有副本的!我還有證人!」
李宛若咬牙切齒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你們不是說道上混的要講信用嗎?」
刀疤男聽完點了點頭,「人無信不立,可是我這裡收到的合同就是這個價,
我猜……」他三兩步就走到李宛若跟前,不顧在一旁怒吼的杜明,蹲下來一把抓
住李宛若的長髮,逼迫她抬起頭來。「夫人你怕不是想賴帳吧?我刀哥從不為難
女人孩子,不過老賴的話另當別論!」他扔下甩棍,從兜裡掏出一把折疊刀,朝
著李宛若的臉逼去,「少他媽廢話趕快給錢,不然我就給你來兩下!你手裡的的
合同我可不信,連個我們幫派的半個印章都沒有,自己印個全的,當我三歲小孩
呢?你怕不是不知道,我們錢莊借錢合同都要印半個章,再留個影,將來好掰扯,
可別說我冤枉你。」
「我……我還有證人,牛剛牛總,他你信嗎?」李宛若用手抓住那抓著自己
頭髮的大手,忍著疼說道,「要不你叫他過來對質!」
刀哥聽完放開了李宛若,眯著眼睛想了一會兒。「牛總是老前輩了,我須敬
他三分,好吧,我去打個電話,要是夫人你騙我,那可不是幾個刀疤可以解決的
了。」說完刀哥就走到另外一間屋子裡打電話去了。
杜明見刀哥走了,連忙對妻子說:「宛若,你怎麼樣了,沒受傷吧?這到底
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從親戚家借的錢嗎?」杜明已經猜到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可是他仍不敢相信他的猜想,宛若應該沒有那麼傻才對!
李宛若聽完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我親戚那邊哪有錢啊,我是從地下錢莊
借的錢,不過明哥你別擔心,有牛總幫我們,應該沒事的。」李宛若安慰著丈夫,
「我這邊沒事不就是揪了揪頭髮,我可沒那麼軟弱。」沒有人指揮的嘍囉們也懶
得阻止他們講話,只要他們不亂走動就沒事。
過了十幾分鐘,刀哥回到了客廳。
「奇了怪了,牛剛怎麼幫別人付高利貸?」刀哥用狐疑的眼光來回審視夫妻
二人,最後定睛到李宛若身上。他似乎想明白了什麼,輕蔑地看了李宛若一眼,
然後又同情地瞟了眼杜明。「兄弟們撤,這裡就交給牛總他們吧。」刀哥似乎一
刻都不想多待下去了,領著人就走了。
「刀哥怎麼回事?」一個貌似副手的傢夥在社區小路上靠到刀哥身邊問道。
「虧我還以為那女的是什麼好鳥,結果不還是牛剛的情婦?要不然牛剛會付錢?
老子最煩這事了,你後你們搞這事別讓我知道了。」刀哥啐了一口,一臉的厭
惡。
杜明在被鬆開後一個箭步跑到妻子身邊,一把把愛妻摟在懷中,仔細檢查妻
子,看看到底有沒有受傷的地方。「好了好了,我說了沒事吧。」李宛若笑著抱
住驚慌失措的丈夫,「明哥,至少你不用蹲監獄了,咱們連個還在一起,過得苦
點沒什麼大不了的,你看咱們也沒什麼人身安全的威脅。」杜明卻總覺得有些蹊
蹺,怎麼催債的人突然就走了?李宛若也看出了杜明的懷疑,於是說道「牛總的
面子他們還是要看的,畢竟咱A市有名的企業家啊。」「好吧,我相信你。」杜
明想不清楚也就不細想了。
就在夫妻倆收拾東西,準備休息時,又響起了敲門聲。杜明的神經立刻繃緊,
難不成那人又回來了?他二話不說就拿起菜刀沖到門口,並囑咐妻子藏在臥室,
宛若並不願意,但還是被他留在了臥室。杜明通過貓眼看了看,發現等在門外的
居然是牛剛。這個大老闆怎麼三更半夜來我家裡?杜明又開始懷疑了——自從他
被騙後就很難相信除家人外的人了。
「你們沒事吧,我是牛剛,來看看你們。」門外人說道,「雨下大了,我渾
身都濕透了,還不讓我進去取取暖嗎?」杜明無奈之下開了門。
牛剛熱情地握住杜明的手,「小明你沒事就好,我沒跟他們商量好,讓你們
夫妻二人受驚了,來來來,收下吧。」幾個黑衣保鏢拎著瓜果牛奶放在了一旁。
「您來就來了,還帶什麼禮物,您可是我們的大恩人!」宛若從臥室出來,笑著
對牛剛說道。
牛剛也跟李宛若我了握手,「其實我來這裡還有一件事,來,我們都坐下說
吧。」牛剛反客為主,拉著夫妻二人坐在沙發上,一個保鏢遞給他一個公事包。
「跟那邊聯繫了一下,你這裡的副本似乎不太準確啊,可能是印刷錯誤吧,我這
裡給你帶了一份準確的,宛若你好好看看。」
李宛若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不過還是接過公事包,打開了裡面的文件。
「怎麼可能!」李宛若如遭雷擊,「這上面的利息怎麼回事這個數,這可是
我那份的兩倍啊,牛總你這是什麼意思?」她有點慌了,站起身高聲質問,「這
個玩笑不好玩啊牛總!」
「別急啊,你再看看,裡面東西多著呢,你看看簽名處是不是你的字跡。」
李宛若吧公事包裡的東西全部掏了出來,裡面還有個檔袋,袋子裡是及其血
腥的照片,她看了一陣反胃。杜明見狀起身把東西拿到自己手上,看了一眼,氣
憤地瞪著牛剛:「牛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牛剛點了根煙,翹起二郎腿,半躺在沙發上:「這些都是欠了錢沒還的,刀
疤那人就是這麼殘忍,我建議啊,你們趕緊準備錢,我幫你們爭取了一天,後天
不還上神仙也幫不了你們咯。」說完他起身伸了伸懶腰,對著李宛若輕浮地吹了
口煙,「爺懶得賣關子,爺看上你媳婦了,讓我操她幾年,這賬轉我頭上,你們
就不用還了。」
杜明大怒,沖上去就要打這傢夥,可惜邊上的保鏢早有準備,杜明反而被幾
拳打到,一時半會兒沒能起來。李宛若連忙扶著杜明「明哥你沒事吧?」她一邊
小心地把丈夫安穩的放在沙發上,一邊怒視她曾無比感激的「恩人」,「牛總你
怎麼能這樣?你這樣是違法的!」
牛剛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哈哈大笑「法律可救不了你,你不答應
後天就是你丈夫的死期,你自己想吧,同意的話就在這上簽字,不同意就不要再
聯繫我了。」說著牛剛又掏出一個檔袋,扔在了地上,然後揚長而去。
而那檔袋裡則只有一張A4紙,上面寫了一份一點都不正式的契約:
「第一條:本契約期限五年
第二條:契約期間內,李宛若與其夫杜明的性愛需要經過牛剛批準
第三條:契約期限內,李宛若在生理期外必須滿足牛剛性需要
第四條:無論何時何地,只要牛剛提出要求,則性交過程必須產生也必須被
完成,除此之外牛剛提出的要求李宛若可以拒絕
第五條:李宛若週五下班到周日日落必須和牛剛住在一起,並且承擔家務
第六條:李宛若和其夫杜明每次違反上述條款則契約剩餘時間翻倍
第七條:牛剛可以賜予李宛若杜明夫婦臨時豁免權:即短時間內不必遵守某
些條款
第八條:契約結束後,杜明欠款三百萬元人民幣及產生利息不需要歸還」
A市幸福社區,13樓。
帶著耳機的杜明獨自一人坐在電腦桌前,看著隱藏資料夾裡按照時間排列的
資料夾,第一個赫然是「2020.5.1」.嚴格來說那並不是第一次,而是牛剛所說
的「試貨」。
「老子要先試試貨,交易成立貨不對板爺不久虧了?」當年牛剛在簽約時無
禮地說,「先讓老子上一次,舒服了我就簽名,不舒服了爺就不簽了,你媳婦是
漂亮,操起來可不一定爽!」當時憤怒的杜明再次暴起並成功打倒了牛剛,可是
混道多年的牛剛也是練過的,哪怕胖了也一下子把杜明給制服了……杜明搖了搖
頭,不再回憶這屈辱的場景。他一直對此事耿耿於懷,因而一年下來他一直沒有
打開這個由他妻子藏在手包裡的攝像頭錄下的視頻。可是今晚卻不一樣,他鬼使
神差地點開了這個資料夾,滑鼠也停在了視頻檔上。
「真的要打開嗎?」杜明一遍又一遍地問著自己,真的要看看這一切的真正
開端嗎?他仍然覺得難以接受,但是好奇夾雜著欲望最終還是戰勝了羞恥心,他
按兩下打開了那個視頻。哪怕帶著耳罩,他也似乎聽見了清脆的滑鼠按兩下聲,
但這聲響卻又似乎是靈魂深處傳來的。
妻子似乎吧手包放在了賓館的電視桌上,正對著大床,剛好覆蓋了絕大部分
的房間。幸好這是個小房間,不染單憑那一個偽裝攝像頭是不可能拍下幾乎全屋
的。
牛剛就像是餓狼撲食一般從背後一把抱住了李宛若,下巴靠在她右肩上,把
頭埋在李宛若秀髮裡,深深吸了口氣,「真好聞啊」。李宛若如遭雷擊,一把推
開牛剛,宛若滿臉的驚慌失措讓螢幕前的杜明一陣心痛:要是我能保護她就好了,
可惜當時的他卻在酒吧裡買醉。
牛剛也不慌,他坐到了床上,拍了拍潔白的床單,「這可不是契約裡規定的,
這是試貨,你沒有拒絕的權利。你自己把外套襯衣和長褲脫了,坐這。」他用命
令的語氣說道,「你也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了,你敢來就證明你知道要發生什麼,
快點別墨蹟,爺的耐心是有限的!」
李宛若此時背對著攝像頭,看不出她什麼表情。她扭捏了幾分鐘,才開始猶
猶豫豫地脫掉了外套,一顆顆的解開了襯衣紐扣。不過她似乎不願意繼續脫下去
了。她扭過身子不再正對著床,「不行,我做不到,我,我不要做了……」此時
的李宛若面色蒼白,抱著外套似乎就準備逃跑,連裝著攝像頭的手包都顧不上了。
可是牛剛又怎麼可能放她走呢?他似乎早有準備,一把拽住李宛若,把她強行扔
在了大床上。李宛若連忙往後退,可惜被抓住雙腳給拽了回去,恰好橫躺在床上
——對攝像頭來說簡直是完美角度。
「不要,除了這個怎麼都行,讓我做牛做馬都行,求您了牛總,啊,不要
啊!」
李宛若看逃跑無望接連求饒,可惜欲火纏身的牛剛怎麼可能放走到手的獵物?
他脫下衣服壓在宛若身上,用一隻手死死按住李宛若的雙腕,肥碩身軀的重壓一
下子徹底斷絕了掙脫宛若逃跑的可能性。宛若的襯衣大開,整個上半身完全暴露
在空氣之中。牛剛熟練地解開了李宛若的胸罩,並將其一把扯下,用它緊緊綁住
李宛若不斷防抗的手。
沒有了雙手的干擾,牛剛的雙手也解放了出來。「不用害怕,你別反抗,我
爽了你才能爽,你不反抗了我就鬆開你。」說著牛剛雙手就環握宛若的雙乳,一
下一下地揉捏起來。並且低下頭來回吮吸啃咬左右乳頭。杜明苦笑了一下,自己
可從沒這麼對待過妻子。他越發自責,但在他經受恥辱感和負罪感的雙重折磨的
同時,他右手也握住了早就挺立起來的下身,上下擼動。
「好疼啊,不要,放了我吧,求求求你……」宛若的話語帶上了哭腔,她閉
著雙眼不敢看身上的男人,雙腿用力掙扎但是沒有起到任何效果。「真你媽嫩,
舒服!」牛剛似乎很滿意宛若的胸部,他抬起頭看著身下的女人,左右手在揉捏
雙乳的同時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乳頭搓揉起來。「你老公真不會啊,這麼敏感,你
以前梅這麼玩過吧,不過別擔心,我慢慢教你。」說著他再次低下頭,這次他含
住了宛若的右耳。
「嗯!不要,明哥快來救我,不要這樣……」宛若倒吸一口氣,身體立馬僵
住了——耳垂是她的敏感點之一。牛剛自然也發現了這點,他不再以對待乳頭那
樣粗暴的方法啃咬,而是輕輕舔舐、吮吸。就在宛若僵硬著的時候,牛剛的右手
鬆開女人一邊的酥胸,趁機解開女人的腰帶,順著黑色長褲的邊緣就伸了進去。
「啊!」李宛若腰部突然向上一挺,雙腿緊緊夾住在了一起。「怎麼,不想
讓我手離開?沒想到你裝得冰清玉潔,其實這麼想要?」牛剛調笑道。通過衣服
的輪廓杜明判斷出妻子的下身大概已經被摸到了,這一夾更是把那只手固定在了
那裡。杜明和妻子都是老實人,當年的李宛若哪經受過這樣的玩弄,只見長褲以
極快的頻率晃動著,尤其是上半部分。宛若依然閉著眼睛,側著頭默默流淚,不
過她已經不說話了,呼吸也逐漸變得粗重起來。杜明知道,這代表妻子或多或少
有了點感覺了,這也不能怪她,老淫棍的技術他這一年來見識了不少,當時純潔
得如同白紙一般的妻子那會是他的對手。
牛剛就這樣不斷刺激這妻子的耳垂,胸部,和下體,這個過程持續了約有半
個小時。「哈,終於濕了。」牛剛得意的笑了,緊閉雙眼的宛若依舊咬著嘴唇一
言不發,只不過呼吸短促粗重了許多,雙腿也緩緩鬆開了,似乎是沒有力氣了。
「差不多了。」牛剛說到,起身站在床下正對著癱在床上的妻子,俯身拉住長褲,
幾下子就把褲子扯掉,扔在了一旁。牛剛的近乎黑色的肉棒也早已堅挺起來了——
比普通人的大得多,誇張一點地形容的話,就像是嬰兒手臂一般。
被玩弄了半個多小時的李宛若此時似乎認命了,不過她還是說:「一定要帶
套啊。」
「這次不可能,試貨就要貨真價實!」牛剛不屑地哼了一聲,「你現在就是
個東西,簽了約之後你才能提條件。」他強行分開宛若的雙腿,一把扯爛內褲這
道最後的防線。他舉著宛若的雙膝,跪在床上,對準之後狠狠一壓這一切發生的
是如此迅速,就連螢幕前的杜明都沒料到能這麼快就插入。
「啊——明哥救我啊——」李宛若疼得尖叫出來,下意識高聲呼喊著杜明。
她的腳趾緊緊向下扣,渾身僵住,纖腰高高弓起。
「你可真能忍,我看你還能繼續忍不?媽的,怎麼這麼緊,差點就泄了。」
牛剛一臉淫笑。此時不過是塞入了小半個肉棒罷了,差不多是整個的四分之一。
牛剛鬆開了宛若的雙腿,也解開了幫著宛若雙手的胸罩,再次趴到宛若身上,雙
手握住女人早已佈滿指痕齒痕的雙乳,肆意玩弄,同時那根陽具也毫不留情地緩
緩深入。此時的牛剛一點都不急,動作十分輕緩,最終在五分鐘的強制深入後,
那根巨大的肉棒也成功全部插入了宛若粉嫩的媚穴。
李宛若已經開始顫抖了。
「忍不住了就叫出來,這樣會舒服很多。」牛剛開始晃動,讓那根肉棒在女
人深處不斷旋轉攪動。「你不還是被我上了?你可以裝沒感覺,但是你下面的嘴
可不會騙人!」牛剛十分得意。他抱住李宛若的腰,開始狠狠抽插起來,每次都
會將些許嫩肉翻出,而又將其塞回,黑色的肉棒反射著光芒,看來是完全被沁濕
了。
螢幕前的杜明看著那粗暴的動作,手上的速度也加到最快,他一聲長歎,一
股股白色的精液變噴灑在了他的手上,滴落在書房的地板上。可是牛剛卻遠比杜
明持久,他似乎有著無限的體力,保持著這力道和速度抽插了近二十分鐘。李宛
若的呼吸也越發短促粗重,雙手緊握床單,床單幾乎要被撕裂了,兩隻小腿斜撐
在床上,大腿則緊夾男人的腰部——她馬上就要高潮了。
杜明呆呆地看著螢幕裡的妻子進入高潮,李宛若最終還是忍住沒發出哪怕一
聲呻吟,不過她已經完全癱軟在男人身下,就像一汪水似的,白皙的皮膚透出淡
淡的紅色,她的身體確實是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初次經歷李宛若高潮的牛
剛也沒有忍住,一聲低吼,他連續抽查十幾下,在最後一下他狠狠齊根插入,然
後就喘著粗氣不再動彈了。那兩個碩大如雞蛋的睪丸不知產生了多少精液,都被
注入到李宛若的陰道和子宮。「好好堵一會兒,真舒服啊,這小粉穴又緊又熱又
濕,真是個好貨!」
十分鐘後,牛剛才戀戀不捨地拔出肉棒,而紅腫的小穴也不斷流出精液和愛
液的混合物,「居然一聲沒叫,你還是有點本事的。」說完牛剛就去洗澡了,錄
影也戛然而止。
「原來這麼早他們就無套了啊。」杜明喃喃自語著,不過這並沒有讓他感到
更加憤怒或悲傷,這似乎已經不能觸動他了,反而讓他更加興奮了,杜明不知道
現在的自己怎麼了,不知道他到底該怎麼辦。
「我病了,病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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