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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前跪趴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纖細的肩膀因喘息而顫抖著。

  襯衫的鈕釦沒扣,胸罩被粗魯的移開,露出雪白敏感的乳房。黑色長裙在腰部像海帶一樣凌亂的捲著,不過內褲倒是被脫下來了,隨意的丟在床邊。直接映入眼底的,是她那肥嫩濕滑、令人到抽一口氣的的女陰,裡頭插著我勃起的陰莖。

  事情到底是怎麼走到這步田地,我也記不太起來了。反正,有時候就是會這樣不是嗎?對於目前身處此刻的我來說,真實感非常薄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虛幻的非現實。我仔細的在記憶中搜索著,女孩與女孩的臉和軀體一個又一個的浮現在眼前。同樣是狗趴式,有些被脫的精光,而有些只穿著一條清晰可見的蕾絲內褲,有些散發出濃烈的羶腥味,有些只是不停的搖擺。

  真是夠了!我說。拔出陰莖,將眼前的女人抱起來,妻的臉看起來有些疑惑。我深深的吻妻,希望能從她那裡得到救贖。妻也察覺到我有些古怪,不過她的吻還是如往常般溫柔。怎麼了?妻輕輕的在耳邊問。我沒說話,開始默默的脫去妻身上剩餘的衣物。

  先解開襯衫,接著是看起來勒得很不舒服的胸罩,順著大腿褪去長裙,最後是絲襪。除去衣物後似乎舒服多了,妻的臉上露出微笑。我傾身壓在妻身上,跟她索求一個寬恕的吻。她好像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過卻沒有抗拒我,反而更深的將我擁在懷裡。

  我徹底認輸,對於這樣的一個女人。她手指靈巧的玩弄著我坍軟的陰莖,不一會兒就恢復成原本暴怒的模樣。我撥開她的手順便扯掉保險套,緩緩的滑入那至樂的地方。失去了薄膜的保護,我變的更脆弱,但妻卻變的強悍起來。那種直接的摩擦真是令人心醉,我跟妻都體驗到前所未有的瘋狂。最後我們兩個神話般的一起達到高潮,第一次那白色的液體原罪直接赤裸裸的注入妻的體內。於是,她哭了。

  「來..這是陳媽媽的女兒小靜!」我媽興高采烈的幫我介紹這次相親的對象。陳媽媽是我媽在舞蹈班認識的好朋友,平日除了上課跳舞外還常常一起出門逛街。陳媽媽有個在銀行上班的女兒,還沒結婚,當然一定是乖巧文靜又賢慧。我媽也有一個兒子還沒結婚,照她的說法肯定是上進顧家又有擔當。反正在兩位母親的強力撮合之下,兒子與女兒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出席此次相親。

  我一直認為相親是沒行情的表徵,莫名奇妙兩個人就這麼對坐相望真是詭異無比。我寧可跟陌生公司的櫃檯小姐哈拉談笑,在不然就約新來的辦公室小妹一起去喝咖啡。儘管腦袋裡萬般的不願意,可是我還是來了,陳媽媽就坐在對面,她女兒小靜就坐在旁邊。「陳媽媽您好!小靜你好阿!我是王媽媽的兒子-責山。」我微笑著問候。

  由於兩位母親大人本身就是好朋友兼媒人,因此相親的程式進行的異常順利。就在一個多小時的禮貌性寒暄問候與微笑後,我媽終於滿意了。「阿!那、我跟陳媽先去買東西了!你跟小靜兩個人好好聊聊天,

  我們老人家就不吵你們啦!」接著我媽跟我使個眼色要我認真努力,陳媽也跟小靜打個差不多的暗號,然後兩老高高興興的談笑離開,留下我跟對面那位侷促不安的女孩。

  「不好意思!我先去上一下洗手間喔!」小靜跟我笑了笑,起身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小靜是位不會打扮的女生,我不知道她是故意不打扮,還是不知道該如何打扮。不過即使不打扮,她也維持著一種令人感覺舒適的秩序,彷彿事物到她手邊都能找到自己應有的位置。我媽這次有點矇對了!我想。於是,她洗手回來後我們決定一起去看電影。

  接下來的發展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好像大家都已經拿到劇本般的演出一場名為「戀愛」的戲。交往兩的月後我約她一起出去看夜景,我們在車上打得火熱,摸來吻去不停的挑逗對方的極限。奇妙的是小靜一直都沒有為我刻意打扮,偶而擦個口紅或是刷一下睫毛我就得驚為天人。

  小靜真的算的上是一位美女,我曾遇到過的女孩大多酷愛打扮,因此我深知打扮可以讓一位毫不起眼的女孩變身為亮眼正妹。小靜剛好是反其道而行,刻意的低調穿著壓抑著自己的天生麗質。

  「妳怎麼都不擦口紅?」我一邊吸吮著她的唇一邊問著。「你那麼想吃口紅嗎?好阿,那你等等!」她從包包裡翻出一條口紅,很挑釁的在我眼前三公分的距離仔細畫上。「ㄟ!人家為你專門畫上口紅啦!現在!你沒有把我的口紅吃乾淨前,我身上任何一個地方你都不準碰!」

  在我象徵性的吃了幾口,配合著甜言蜜語的不斷討饒,她終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抽了一張面紙將剩下的口紅擦乾淨,溫柔的安撫我的唇。她是天使與惡魔的綜合體,於是當晚我們一起去洗溫泉,並且發生關係。

  接著,陳媽媽知道她女兒與我發生關係,我媽媽也跟著得知他兒子與人發生關係,事情發展的可能性越來越小,所有的徵兆與跡像都指示著同樣的目標,所以我們就結婚了。結婚雖然很累,但是好色如我還是

  堅持洞房花燭夜就要做洞房花燭夜該做的事。當我如往常般的戴上保險套時,小靜,我的新婚妻突然制止了我的動作。

  「已經結婚了,就不要帶那個了好嗎?」妻看著我說。

  「為什麼?不帶會有孩子耶!」我回答。

  就在那瞬間我明白了,她也明白了。果然百密一疏還是有重要的事情沒在婚前討論好。於是當晚我堅持要先避孕,她則堅持不避孕,最後我的洞房花燭夜就在看著妻的冷背中渡過。

  還好妻的天使成分大於惡魔成分,在連續逞罰我幾天後她也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也因此蜜月旅行變成我倆真正的洞房。我們玩的很瘋很淫亂,還請了好幾次的服務生來換床單。

  「哇!床單都溼掉了!而且到處都是東一塊西一塊的!」我說。

  妻一副想死的表情不肯說話。

  我拿起電話卻被妻制止。「昨天已經換過了,拜託不要好丟臉!」

  「可是這樣晚上怎麼睡,該換的換得換阿!」我還是打了電話。

  雖然我想盡辦法來補償妻的臉皮損失,可是妻還是決定這輩子再也不要回來住這家飯店。

  妻的眼淚把我拉回現實,我不停的哄著,她也不斷的哭著。我從來不知道帶著套子與她行房對她來說是多麼大的侮辱,對於眼前的況情我一點辦法也沒有。

  「好啦!別哭了!對不起啦!被我射在裡面很不舒服嗎?」我說。

  妻搖搖頭,啜泣聲逐漸停止,就這樣靠著我睡著了。我看著安靜的房間,再看看熟睡的老婆,心裡有種奇妙的感覺。婚後的生活非常安定,我自己留了點錢當私房錢,剩下的都交給妻子。她在銀行上班,什麼保險啦,貸款啦,定存啦,妻全部賢慧的一手包辦。偶而有些日子妻會帶回一些專案說明書要我決定採用哪一種,我也是順著妻的意思簽名蓋章了事。

  我越來越覺得自己變成一隻寄生蟲黏在妻的身上,就如我第一眼看到她的印象,任何事物都可以在她身旁找到自己應有的位置。我也毫無例外的被他安置的穩穩當當的,融化消失成她生命風格中的一部份。有一天深夜我很晚才回家,鑽進被窩的動作太大把妻吵醒,她睡眼惺忪的把我摟進懷裡,我知道這代表妻的歡迎回家。

  「喂!我發現自己越來越依賴妳了怎麼辦!」我在她懷裡問。

  「很好啊!歡迎你依賴一輩子!」妻懶懶的說。

  有時候我會很疑惑平凡到底是什麼,幸福又到底是什麼,不過這都是我單方面的自己在亂想。自從不避孕後,每天的晚餐越來越多「補菜」,多到光看就讓人害羞的臉紅心跳。

  「老婆!這樣好嗎?已經連續吃了一個禮拜的生猛海鮮了耶!」我抗議。

  「你年紀大了!不吃不太行我才煮給你吃的!」妻下手很重。

  「我不行!?妳哪次不是心滿意足的妳說阿!」事情還是要說清楚講明白。

  妻臉微紅,又夾了兩隻蝦子到我碗裡。「不管!這盤蝦子你要吃完!」除了日常膳食的補菜攻擊以外,妻還開始買一些莫名奇妙的東西。

  「老公!你看!我買了這個!今天晚上我們一起玩!」她異常亢奮的從袋子裡拿出一個..跳蛋..。對於這種鬼靈精怪的老婆我真的是無話可說,我也很配合妻的計畫,反正這種事對我來說確實是大大的享受。

這段婚姻從開始時就如同劇本般順利,我也靜靜的與妻一同等著下個場景的來臨。

  那是個普通的晚上,我照例打開家門,可是家裡原本平整而有秩序的氛圍在今天卻是異常的浮動,我感覺的出來那是股強烈的喜悅。妻衝出來抱著我,手上拿著一個透明的小塑膠袋裡面裝著一片小紙條在我面前晃阿晃。是驗孕棒。「妳要當媽媽了!」我搶先開口說。「是你要當爸爸了!」妻興奮無比的糾正我。她的唇上依然沒有口紅,於是我深深的吻了下去。

  「我們今天慶祝一下出去吃晚餐好了!妳想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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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天神拿刀切開我的身體
          裡頭只有滿溢出來來的性
                  還有對此感到無助的痛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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