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妻與荷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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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妻與荷包蛋
作者 - 逸亦山

1. 人物、地點與事件皆為虛構,若雷同純屬巧合。至於IT/MIS/工程師甘苦談....您說呢?
2. 夫妻間性生活請溝通協調,暴力是不許可的,傲嬌是不可能的。
3. 野砲請注意身體清潔健康
4. 本作無觸手、多P、調教、凌虐SM,作者也不喜歡偷吃劇情,請多海涵!
5. 歡迎轉載,但請附上出處(伊莉首發),也不要改編,謝謝!題外話,我在伊莉有看過有大陸(內地)的作品是從某個臺灣作品偷改的,我看到都傻眼了。
6. 目前還有第二章(臥房篇)與第三章(公司篇),敬請期待。

前言

  荷包蛋,要吃到美味的荷包蛋,首先要先把蛋殼「打破」,在用適當的油溫來「煎」,抓好時間停火上桌,一盤美味的荷包蛋才算完成……



第一章  


  我的妻子,俗稱老婆大人,是相親認識的,大學同學阿豬看我在科學園區加班,孤苦可憐了三年,趁我某一次週末有空,沒有窩在家裡補睡到天昏地暗,將我約出來。我當時不知道是相親,還想說阿豬愛吃,果然人如其外號,但找我這個沒有天份在品嘗美食的人出來做什麼?如果當時知道可能會結婚,大概會連吃都不吃,趕快跑人。如果當時知道現在的老婆是公司的處長,我大概會直接遞離職信,回家幫家裡經營民宿,或是去我堂哥的機車行當黑手。總之,那天我上了一艘賊船,一艘現在想起來都會笑的賊船。

  當初看到她的時候,我的眼睛並沒有發直、凸出,因為我滿腦子都在想公司的事情,所以一來沒注意到眼前坐了一個高挑、皮膚白析、上圍豐滿的美女,二來沒注意到對於這個人,我應該要很眼熟才對。所以我就糊里糊塗地吃了頓飯,約會幾次,家長互相見過後,就提親了。約會過程也都相安無事,走在美女身邊、與她吃飯,還有別人射過來羨慕的眼光,讓我還蠻得意的。後來我看雙方父母都相談甚歡,我也覺得該是定下來了,所以開心的結婚去。

  到了結婚當天,我才知道上了一艘大賊船。結婚嘛,當然要約同事,但身為一個專業的IT工程師,我開始發現有些賓客很眼熟,好像是我在公司某個角落看過的人,甚至是品管中心的副總,當我差一點要立正站好、問候副總他的筆電是否運作正常時,我才發現原來副總是女方的賓客,也就是說,我未來的老婆跟公司副總有關聯。我想起當時見面還有禮貌性地交換了名片,便藉機跑去休息室喝涼的。我把皮夾中的名片拿出來看,不看還好,一看,我口中的紅茶差點噴出來:同公司品管中心副總,李蒔靜。更令我醒腦的,是她的分機號碼,人說刁王之王的9191,刁你刁你。我之前接過,但印象中是一個很挑剔的處長,怎麼跟我交往的這位文靜美女有點不同?

  等到我老婆打扮好出現時,我才注意到,馬的,還真的是那個刁王處長,現在要粉墨登場,她倒是一改之前文靜的樣子,變得自信十足,好像今天鎂光燈無時無刻都會照在自己身上一樣,好像今天賓客只會看她一樣的歡心,別說賓客,我一個新郎倌,看到她那低胸開V領的白禮服中,所擠出的E罩杯事業線,我也捨不得移開眼睛。後來有人偷偷問我是不是Nu Bra擠的,我沒說,因為,我覺得問話的人簡直低能,如果是擠出來的,請問為什麼她一走動那美胸上半部就抖得如同波浪般起伏不定?

  結婚的細節就不說了,有著傲人身材的美麗老婆、同事同學的相見歡、成功辦完婚禮的爽感後,就是……

  上床睡覺,倒頭就睡。

  但這是我那兩個月睡得最安穩的一次,之後就是無盡的被壓榨。

  我後來知道蒔靜其實大我兩歲,嚴格來說是一年九個月又十六天兩小時,但這兩歲就足夠讓她在家如同女王般地大小聲:

  「我很累耶,你回到家為什麼不煮飯?」

  馬的,我也剛回家好不好。

  「夫妻間要分擔家務吧?衣服你洗我摺如何?你煮飯我洗碗。」

  幹,柿子都挑軟的吃喔?而且後來都我洗碗了。

  「你讓我一下嘛,我要看大仁哥,你陪我看啊!」

  大你媽啦,我連個動畫被不準看,要不要我不準你看你的大仁哥?

  「你敢」

  ……幹你老師,那冰冷的氣息,代表我死定了。

  沒錯,我只是開玩笑就這樣了,那吵架怎辦?女人大一點嘛,其實更有風味,但沒有人喜歡被當做奴僕般看待,只能說她從小就嬌生慣養地長大著,大了也就不懂得怎麼對人溫柔,跟那些二十出頭的死大學生沒兩樣。

  妻子脾氣這麼差,想當然爾,結婚後一週就吵了,我不過忘記要陪她去她的姊妹會,就吵到我被扣上大男人、不體貼、沒水準等大帽子,真的是慘到極點。娶了個驕妻,真的是完全敗給她。就連床上也是。

  婚後半個月後,我們請了蜜月假去北海道與紐約,反正她錢多,想去哪就去哪,也讓她過過逛街當少奶奶的癮,去北海道賞雪時,中途我還試著跟她上床,但情況非常慘烈,慘到上不了人,連胸也沒摸個幾把。

  本來在北海道溫泉酒店,吃完懷石料理,兩人賞雪賞得開心,也情不自禁地吻了起來,我的手也不安份地慢慢伸入她的浴衣中,想趁機摸摸她E罩杯的乳房,但還沒摸到,她就輕聲尖叫道:「好冰喔!不要亂摸啦。」

  「當然要摸一下,我們是不是應該實行一下夫妻之實了?」

  聽到我這麼說,她不僅臉一紅一白,才含糊地說聲好。但又馬上說:「那你別再摸了,先、先親親吧。」

  我們繼續蛇吻,我只好隔著衣服抱她,我慢慢地吻向她的頸子,那白白嫩嫩的脖子,結婚那天,我看她穿低胸禮服時,就覺得這一定是吻起來很棒的。

  「嗯……啊、啊」她不自覺地叫了兩聲,是個好兆頭。

  一邊吻我一邊解開她的衣服,卻被她推開,頓時色欲消了一半。

  「怎了?」我不解地問著。

  「燈太亮了啦!」她一邊說,一邊拉上衣服起身,去把燈給關了。

  燈一暗,我的小頭又再度站了起來,馬的,我這次一定要把妳給就地正法。正當我要撲上去時,她丟出了大絕招:「先抱抱我好嗎?」

  不抱還好,抱沒兩分鐘,她居然睡著了。

  小頭啊,我找了驕妻給你,真對不起你呢,想當年那個C罩杯的紅茶店女孩似乎與我們的相性較高,內射、口交樣樣來,處長妻刁成這樣,老實說應該要可想而知,不是件好差事,但我也能無言。

  沒想到在紐約好多了。滿意地拿著大包小包回房後,我們在關上房門後,在房間的走廊上熱吻著,一邊把大衣脫下,我們一邊親到床上去,這次不知為何,她積極多了。

  「輕一點、啊、不要!」我吻著她的脖頸時,她不自覺地又叫了,還說了最引我上火的台詞:不要!

  我一聽又吻得更起勁,害她也只能抱著我的頭呻吟。

  「啊……嗯、抱我。」

  我這次先關過燈了,所以她連叫我去關燈的藉口都沒,便被我脫下了厚絨長裙,我也不敢造次,慢慢地幫她解開胸罩,輕碰了一下。

  「嗯啊!」想不到她真敏感。

  這次我吻了一陣子,聽到她很小聲地說:「你……你可以脫下小褲褲了。」

  不是我在說,三十好幾的女人說小褲褲時,你不知道該說她單純還是沒情調。我是在跟高中生上床嗎?一想到高中生的天真,我還差一點軟掉。

  不管了,將她內褲扒掉後,我也不猴急,先抱著她又親又摸的,E罩杯的乳房在我的手中如同水球般地變形,也惹得她嬌聲呻吟:「別弄了嘛、嗯阿!討厭……」

  「你、你要進來了嗎?嗯……啊……」

  聽她淫叫果然夠爽,我一邊親一邊又肉棒模擦她的陰部,直到我感覺到她的淫水沾滿我的肉棒前端。當插入的信號響起後,我說:「我要……進去囉……」

  「嗯、好、嗯啊……要慢點!」

  我扶好龜頭,慢慢地擠入她的蜜穴中,我可以感覺到濕潤溫熱的陰部正包覆著我的肉棒,一吋吋地進去,還沒帶套,真爽……

  ……才怪。下一秒她居然自己身體一抽,鎮定地對我說:「帶套吧,我們應該要好好考慮小孩的事,再懷孕,好嗎?」

  「好。」我一邊說,心裡一邊想:幹你老師,我明天應該去幹死你老師,超沒情調啊。

  戴好套後,我也沒心情跟她做了,簡諧運動到一半,我還怕軟掉,只好假裝射了,她還咦了一聲,失望地說:「是喔……」

  「抱歉,太舒服了……」我一邊說一邊退了出來,兩人抱一抱,我把套子丟了,等從浴室清洗回來後等著我的,不是躺在床上因為不滿足而不爽的怨女,而是……

  死神。

  「太舒服了?你有想過我嗎?為什麼你不撐一下,只顧自己開心,不顧我的感受,真是自私!討厭死了!」

  以下我就省略五千字的吵架過程吧。


    xxx


  自從蜜月回來後,因為那吵架兩人感情生變,一路上她玩她的平板,我看我的小說,跟仇人快沒兩樣了。回家後,基本上我就是被她唸與罵而已,煩都煩死了。

  過了快一個月,這時,我們IT部門會把工程師還有助理一起帶去唱KTV、吃快炒,一群人吃飯、唱歌、喝酒到半夜兩點,等我回到家都半夜三點了。一回家,我這次看到的是母老虎。

  「怎樣?連家都不要了嗎?」我一回來,坐在沙發上的她,就把電視機關掉、大聲地質問著,我一邊聽她大罵,一邊找水來喝「你還跟公司的人應酬都這麼晚的嗎?」

  「應酬總比回家看你冷戰、挑三撿四好吧?」聽她這樣說,我也很受不了地回她。

  「拜託!我挑三揀四會揀到你嗎?你也不想想,你娶到我是不是要滿足一點?我相信我應該夠漂亮、夠有家世,你應該感激才是?」

  我一聽頭都快裂了,感激個頭,我根本不知道怎麼與驕妻如她的人相處好不好!

  吵到後來,連在紐約上床的事都拿來講了,她大罵:「你這人,連床都上不好,也不顧我感受,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嫁給你這個大男人!」

  聽到這,我腦中的保險絲都燒光了。好,平常讓你、依你,現在我還變成大男人,我今天就大給你看!

  我邊聽她罵,邊緩緩地靠上去,心想,他媽的,今天老子不上了你,將精液灌在你那嬌貴的小穴裡,老子就不是男人!

  當距離夠近後,我大喊一聲:「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大男人!」後便撲了上去,死死地抓住她的雙手,並跨坐在她身上。

  「你幹嘛啦!放開我!」

  我怎可能放開!帶著渾身的酒臭,我開始親她的脖子,她也開始尖叫:「你走開!你走開!啊啊啊!」

  她想用手揮打我,卻因為揮得太差,反被我擰到身後,被我用大手一起抓住。她突然變得害怕了起來,顫抖地說:「不要……你不要!」

  我管都不管,皮帶一脫,就把她的手給綁了起來,一邊綁她還一邊叫:「痛、痛死了、你幹嘛啦!」

  「我幹嘛你還不知道?別裝了!」我說完,就用力把她穿的家居連身裙往上拉,再把領口給撕開往下拉,不僅套住她的雙臂,還將她的美乳給擠出來,被拉不完全的衣服一托,那對美乳便高聳地站著,這次家中開著夜燈,讓我看到她那粉色的乳頭,還有嫩白令人想侵犯的雙峰。我獰笑後,她開始用哭音說:「不、不要啦、人家錯了,你不要強暴我……嗚嗚……啊、嗯阿」她哭叫著,叫我不要強暴她,卻因為我舔她的粉紅乳頭而呻吟。

  我聽到她的呻吟又更興奮了,我把頭埋在她的胸部又吸又舔,原本有點凸出的乳頭,便高聳地翹起,那對乳頭敏感地感覺到我的侵犯,惹得她又淫叫又哭。

  「嗯阿、不要、你不啦!嗚、嗯啊!」

  「住手、你住手!」她的大腿不停地想夾緊,讓我更想幹她而已。看著她一身凌亂,更讓我想把這強暴嫩妻的戲碼給做下去。我用力地扯破她的內褲,便將手指伸去,沒想到還沒指插,就碰到了淫水,馬的,這淫娃,這我不上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住手?那這是什麼?」我邊說邊把淫水塗在她胸部上,她才不管,依舊叫著。我一邊侵犯她的美乳,一邊把我的褲子給脫去。她見到我露出陽具後,更是驚恐。

  「你走開!不然我讓你好看!色狼、你有病!你走開啦!」

  「哼!」我也就不客氣,雙手將她的大腿一開,我就順勢壓上,龜頭還剛好碰到她的小穴口。她又叫得更大聲了。

  「啊啊啊啊!你走開!不要進來、我求你、啊啊、嗯啊!」她的腰動得更大力,想甩開我,但那細腰卻被我給牢牢抓住,大腿也只能靠在我的腰上,再也合不起來了。我感覺到她的蜜穴正流出淫水,還沾濕了我的陰毛。

  「哼,說不要,淫水倒是流到我身上啊,淫娃。」

  「人、人家不是淫娃、你欺負我、你想強姦我、嗚嗚嗚。」她搖頭、扭腰想逃過我的魔爪,但已經來不及了。藉著她小穴淫水的潤滑,我的肉棒也順利地滑過她的陰唇,抵在她的蜜穴口上。

  「啊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啊啊!」我一個加速,就把肉棒用力插進她的小穴中,不只是勝利感湧現出來,我還感覺到她的蜜穴正緊緊地包著我的肉棒,雖然不是處女,但看來性經驗也不足,陰道保養得不錯嘛!

  「你放開人家、嗯啊!嗯!啊!好痛!啊!」我還真不知道她哪邊痛,我只知道她的蜜穴真的很緊又很濕,一邊幹她,一邊聽她叫更是極品。

  「嗯啊!嗯啊!不要……不要、嗯啊!」她邊叫邊掙扎,只是搞得小穴更緊、更貼合我的肉棒,我連動也不動就感到陣陣緊穴帶來的快感,讓我更決定要射在她裡面,反正我記得這週剛開始時,她月經才剛來,更重要的是,這濕潤緊縮的蜜穴是不折不扣的名品,又貼合我的肉棒,一定要姦她個過癮。

  「小騷貨,你的淫穴還真緊啊,是不是很久沒被人幹了?」

  「嗚嗚……你……你強暴人家、嗯啊、還說人家……

  「你放、放開、嗯啊!嗯啊!你弄得人家好痛!」

  「聽到、嗯啊、嗯啊、聽到沒!放開、嗯啊嗯啊、嗯啊!」還問我聽到沒,我就更用力地抽插她幾下,幹得她淫叫不已。

  這時也差不多該羞辱她了,我大罵著:「明明就喜歡被幹、被強姦,不是嗎?」

  「嗯啊、人家才沒、嗯啊……啊……喜歡、啊!」

  我才不管你說什麼,我只是再抽插個幾下,體會一下淫水四濺的感覺

  「你強姦人家、還說人家、嗯啊、嗯啊……啊……啊!」

  「那你下面淫水怎麼那麼多啊,淫娃!」我加快抽插的速度,肉體的撞擊聲、淫水的味道讓我的強暴變得更刺激。

  「人家哪有、嗯啊!淫蕩、嗯啊……啊……不要、不要那麼用力、嗯啊!」

  「嗯啊……嗯啊……嗯嗚……嗚嗚嗚……」抽插一陣子後,她那佼好的面容流下了淚水,開始低聲啜泣著,腰也開始配合我的撞擊扭動著。

  「嗯啊、嗯啊……啊!」我用力一頂後,便停了下來。我覺得正面上真的太平常了,最刺激的背後位還沒來呢。

  「啊、啊……嗯啊!」我將肉棒抽出,惹得她又淫叫了一下「求求你,不要了……不要再、再上人家了……」

  「怎麼可能。」我冷笑,將她翻過去,我將她身體拉起,讓她背對我跪下,但不知為何她沒想到我想從背後幹她。

  「呼、呼……你想做什麼……啊!」我將肉棒一貼到那濕淋淋、熱呼呼的陰部後,她才驚覺到我正要從背後來。

  「你幹嘛……人家、人家不要!嗯阿……你不要從後面,人家又不是母狗……嗯阿……啊!」她一邊講又一邊想閃躲,可是肉棒一擦到她的陰部,她又不由得地叫出來。

  「當然是從後面幹你,就當一次小母狗吧你。」說完話,我就從後面插進去,又搞得她大聲叫出來。

  「啊啊!好痛、好痛,你住手嘛……嗚、嗚,我不是母狗……嗯阿!啊!

  「拜託、你不要、嗯啊……嗯啊……嗚、不要這樣強姦我……」

  從後面來果然夠刺激,剛插進去我就覺得快感上升,沒喝酒的話,說不定我就射了。我一插進去,動沒兩下,就把她拉起,讓她靠在沙發背上,從背後用這種姿勢強暴她更是令人興奮啊。我用力地幹她,雙手也用力抓著她那纖細的腰,將每一下都頂到深處。

  「不要、嗯阿、不要、人家……嗯阿!嗯阿!」大概從後面來太刺激感官,她連話也都說不好了。

  抽插一陣後,我趴在她的背後,在她的耳邊說:「你這淫娃,被幹得這麼爽還說不要?還是嫌我太不用力了?」

  「哪、哪是淫……嗯阿……人家不是淫娃,好痛……嗯阿!」

  「平常一付高高在上的樣子,愛指揮人是吧,怎樣?今天老子就好好給你教一下,什麼叫大男人!」

  「嗯啊!喔……人、人家哪有……嗚……」

  「明明就喜歡被人幹,喜歡被強暴嘛,軟的不要吃硬的!」

  「哪有……嗯阿……嗚嗚嗚……啊啊……」我一說完,她又哭了出來,現在我才想到,幹,岳家那邊也不好惹,我看我死定了,我怎麼沒想到這點?

  不管了!反正都死定了,那就死定吧,我一咬牙,抓著她的腰用力幹著,惹得她大聲淫叫。

  「啊啊啊、嗯阿!痛!啊……嗯……啊!你、你不要、不要射在裡面、我不要!嗯啊!」她一說不要射,我就想射了!

  「不要、人家不要、啊啊啊、嗯、啊啊啊。」她又開始掙扎,搞得我更想射,我緊抓著她的腰,又加上她扭腰想躲,讓快感急速上升。

  「我就是要射在裡面!」我大喊著,一邊等著最後高潮的來臨。

  「不要!不要!嗯啊!嗯啊!不要射、不能射在裡面!」她尖叫著,最後等洩精時刻一來,我就毫不客氣地緊抓著她的腰,把精液全部灌在裡面。

  「嗯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嗯……啊……不要……嗚嗚嗚……為什麼……」

  良久,我才退了開來,並看著精液從她那一開一合的陰道口緩緩流出。

  爽是爽了,看著精液的流出,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幹,我要拆沙發套來洗了。不知為何覺得很累,我就直接回房,踢開外褲、脫下外衣就直接睡了。


    xxx


  睡醒前,我一直夢到被抓去關、被公司開除等怪異的夢,等我嚇醒後,我定眼一看,又覺得我大概是看到鬼了。

  透過未掩的門口,我看到蒔靜正穿著一身白色短袖裙裝,圍著圍裙在做家事,這三洨?

  我走出房門,才看到她正在煎蛋。

  「你醒啦。」她微笑對我說道:「我再煎個香腸就好了。你喜歡吃德式的嗎?」

  幹,這三洨。看著她那微笑的樣子,好像我們昨天沒事一樣,我看家裡乾淨整齊的樣子,讓我懷疑我昨天是在作夢。

  「……」我一句話都說不出,更甚者,應該是只能張嘴裝死。我看她忙著把煎好的蛋給放入盤中,再從冰箱中拿出德式香腸、丟入煎鍋煎,我一定是見鬼了。這兩個月來我從沒看過她做家事,更何況是更講經驗的煮飯。

  等香腸煎好,她便把早餐擺在桌上,付上餐具、現搾柳橙汁,拉著我坐下。

  「吃吧。」她微笑地看著我說。幹,是鴻門宴也得吃。我先吃了口蛋,不錯,煎得剛好,還灑了點鹽,不錯。

  「昨天你強暴我,有滿足嗎?」她這句話差點讓我噎死。我勉強吞下那口蛋後,不由得看了她一眼,但下一秒,我覺得我還是見到鬼了。

  她居然害羞地臉紅、低頭,又眼角餘光看我。我覺得這一定有鬼。我還想轉頭找有沒有攝影錄影,就聽到她說:「我不是要套你話啦。昨天、昨天人家也……挺喜歡的。」

  我傻眼。嬌貴、出身不凡的她,聽說18年國教(從國小到碩士)只花15年就畢業的她,居然會喜歡這一味?太令我吃驚了。

  看到我傻眼地看著她,她不禁緩緩地說:「其實,人家以前跟前男友也喜歡玩這一套,強暴、女僕、角色扮演什麼的,我就是喜歡配合他,久了我也喜歡……喜歡。可是啊,有一天我發現玩完強暴遊戲,我就懷孕了。

  「我自己找了醫生偷偷拿掉,但一沒清乾淨,最後搞到子宮發炎,兩個卵巢後來也因此感染卵巢炎,幾個月後就都因病變所以拿掉。我當然也就不孕了……」

  等等,事有稀蹺「你不是上星期月經才來嗎?」

  「啊呀呀,我說我月經來要換棉片,你就信啦?」我哪知,我還沒想過這種事。

  她繼續說:「總之,後來家人也知道了,那男生不用說,我大概一輩子也見不到了。但問題是後來我也不能懷孕,要不是我爺爺想要我走入婚姻,不然我也不會結婚吧。」

  「……」聽完她的解說,我也無言了。不過,看來是個配合度高的女人。蒔靜接著又說:

  「不過跟你結婚後,一想到要被幹,其實我是很期待的,但我真的不知道怎麼開口說我喜歡被……被人家硬上,更何況不孕的事情,更是難以開口,沒想到我今天就講出來了。」

  「你說的也是……只是這事真令我震驚,你這樣的女人……」我還沒說完,她臉一紅搶話說:

  「你想叫人家……嗯……淫娃、騷貨也可以呦。」

  馬的,她這樣一說,我的肉棒馬上站了起來。我真懷疑到底是我喜歡幹她,還是她喜歡被我幹?

  「……像你這樣淫蕩的,也不多吧。」

  「我就、就喜歡這樣的嘛……」她一邊說一邊低下頭來,臉上依舊紅通通的,不是瞄著我。

  後來我才知道,像她這樣想當小女人,或是想被喜歡被人凌駕的女強人,升上處長、要在男人世界競爭,所以久了臉也不知道要怎麼拉下,更何況我平常對她又溫柔、包容,搞得她心理一不平衡,就像前兩個月一樣,一邊氣指頤使,一邊又在心裡祈導我來幹她。要當女強人也真不容易啊,不知不覺就忘了如何撒嬌,自然就享受不到當小女人的快感。不過,我現在悟出了,得到名器並不是真理,真理是,那個配合的女人。

  「不過有件事我要先說。」她淡淡地說:「我其實手容易出疹子,碰不得洗潔精的。你可以把昨天的沙發套拆下來洗嗎?」

  我差點暈倒,雖然以後床笫之事應該是如魚得水,但看來未來家事還是做不完吧。我點頭答應,她也開心但隨即臉紅地說:

  「那、那你今天還想要嗎?」

  ……我想,某種程度,這是艘令人愉快的賊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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